五十九、太極拳的「傳承」-以子思自居(不忘初心)
高中學校以社團的型態,讓我有機會在十六歲時開始接觸武術。那時代的電視電影,武俠片大行其道,小男生的英雄夢從很早就開始萌芽。最喜歡的遊戲是「比武」,最看不起的是「哭包」(哼!男生流汗流血不流淚!)。
入職場後,有幸接觸了本門太極拳。說實話,我本來是要找「陳氏太極拳」來練的,因在大學時練過一些,動作看起來帥氣,影視也多半拿它入戲,深入人心。但是最靠近的練習場地遠在新竹,開車單趟都要一個小時,因此打消了念頭(因緣,敗在「財侶法地」的「地」字上)。
就苗栗住處附近,發現吳老師開設的外圍場地(曾看過吳老師的書,知道老師有東西)。因緣際會加入練習,開始了我的太極之路。過程中也漸漸知道,「好吃的包子不在褶上」,同樣的,一門好的太極拳,不在於「外行人」眼中的「好不好看」!
像我這種練過武術的人,不是這麼好唬弄的!沒在老師手下吃夠苦頭,要我對老師產生敬畏心理其實很難,而老師也時不時地敲打我,讓我「不得不」佩服。(拜師後頭幾年,老師常拿我對大家示範發勁、把我摜到牆上練靠山功、五臟六腑覺得冒煙…等等)
所以,我打從心底認定,「功夫」一定要上手,否則我拿什麼讓我的弟子「佩服」?我甚至固執地認為,「佩服」源自於被「打服」。像我這類人,有點難搞卻也極為單純。您厲害,我向您學習,一點違和感都沒有。
而這套功夫很奇怪,常以為自己努力追趕,想想離老師也許更近了,卻發現連老師的車尾燈都看不到!?覺得更上一層樓,卻瞥見老師坐上直升機飛了!
2016年4月,第一次到台北大學私下拜訪汪師兄,就我倆在場沒聊幾句師兄叫我試試手,我毫無招架之力的被接連發出好多次。那時候,我服了。(對我證明了擁有傳承道統的實力,也讓我見證老師選擇他成為後神龍時代掌門的遠見。)
套句老話:「你老師覺得你怎樣?不重要;要你學生覺得你怎樣?才重要!」
學生認同老師,才會認真學習。更可貴的,還會幫老師免費宣傳,這其中的心態不難理解。極度崇拜之下,若我功夫不到位,是我不夠好,不是我老師不行;若我練到了功夫,你們想想,我功夫都這麼好了,那我老師不是厲害得去了?
早期,有鄭師爺的再傳弟子,曾信誓旦旦地對我說:「他老師親眼看到,鄭師爺把對手定在半空中,對方一再掙扎也掉不下來!」(狂信徒創造的神話,把師爺「神格化」了)
剛拜師時,老師拿師爺告訴他的話勉勵我們:「要以子思自居。」(沒有子思傳承孔子道統,後世焉有「萬世師表」?)
所以,有心在「太極拳」建樹的大德們,首先要先「拿到功夫」,使自己有本事宣揚道統;其次要「教好弟子」,讓弟子真的擁有功夫,才不會斷了「傳承」。
說白一點,「好弟子」是現在與未來,生產「名利」真正的主體,教好他們,才會有人一直吹捧師尊、祭拜祖師爺,維繫這份香火情!
六十、太極拳的「和合」-液壓系統(物理現象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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亦即太極 (easy) / 黃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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