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詩人周夢蝶病逝 享壽94歲 https://tw.news.yahoo.com/%E8%A9%A9%E4%BA%BA%E5%91%A8%E5%A4%A2%E8%9D%B6%E7%97%85%E9%80%9D-%E4%BA%AB%E5%A3%BD94%E6%AD%B2-080751255.html
周夢蝶〈還魂草〉 https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F47rnAhJpws
周夢蝶〈孤獨國〉 https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-IZ_zL-ILK4
【老年維特的煩惱番外篇】我叫周夢蝶爸爸 管管軍旅生涯,得空便會到台北武昌街明星咖啡館騎樓找周夢蝶聊天。(管管提供) 發布時間 2019.06.18 06:58 更新時間 2019.06.17 22:16 記者| 李桐豪 管管周夢蝶梁幼菁一鏡到底明星咖啡誠品 管管68歲與小他36歲的梁幼菁結婚,梁幼菁說她1997年去誠品聽管管朗讀詩歌,詩人送了簽名書給她,2人開始通信,「我覺得寫信的魔力很大,尤其管管的信又畫又詩又寫的,又貼花弄草,很容易打動人。」詩人的信寫得詩情畫意,擄獲美人芳心。 但其實也不是每個人都吃這一套,詩人說:「周夢蝶給我介紹三次女朋友,因為我給女孩兒寫信像現代詩,把她們給嚇跑了。周夢蝶我叫他爸爸的……」「啊?你們沒差幾歲,怎麼叫人家爸爸啊?」「有一次我叫他爸爸,我朋友說你怎麼叫他爸爸,我說夢蝶對我來講幾乎就像個爸爸,他是河南,我是山東,他比我大10歲,我在台灣無親無故,來到台北跟他認識,我麻煩他很多,我感覺他很喜歡我,我就一個小軍官嘛,軍中有一句話吊兒啷噹通信兵,給我介紹女朋友,我沒事去台北找他去。他不是在武昌街明星咖啡館騎樓賣書嗎,我坐他書攤。你剛剛說我像賈寶玉,他才是啊,他對女生之愛、之呵護,那種人類的愛太難得了,坐他書攤都是漂亮女生。他的書攤就兩個小板凳,他坐一個板凳,女孩子坐另外一個,只要有一個女生跟他聊天,男生過去,他一定不看你,我碰到這樣的事,跟 ... https://www.mirrormedia.mg/premium/20190614pol009/
楊照專文:孤獨的特權——讀周夢蝶的詩 楊照 2016-02-03 06:20 周公鏡像。(目宿媒體提供。源自紀錄片:他們在島嶼寫作《化城再來人》內容影像。) 現代詩是現代詩人為安定自己的騷動靈魂而寫的,最精彩、最迷人的現代詩幾乎毫無例外,都有著強烈「為自己而寫」的動機,不同於傳統詩「為他人而寫」的出發點。 出於「為自己而寫」的安魂需求,現代詩理所當然運用了詩人的「私人語言」,他和自己的對話,他為了自己而或勇敢或膽怯或囂張或絕望地和外在世界對話,要能發揮這種給自己安定心魂、至少是找到一種發抒騷動不安心情的作用,他無法用普通的、一般的語言。 閱讀「真正的」現代詩,我們沒有理由、沒有必要、沒有資格去問:「為什麼你寫的詩我看不懂?」你看不懂,就表示你不是他的讀者,你身上沒有他的不安、他的焦慮,沒有他要自我克服的那份「現代艱難」。 現代詩人最難的,不是掌握一套固定的寫詩技法,不是贏來讀者、和讀者溝通,而是說服自己、和自己溝通。 讀現代詩,不是去感知詩人要跟我們說甚麼,而往往是驚異、意外地發現他所表現的,不管用怎樣的形式,直接撞進你的心中,釋放你自己壓抑的焦慮,或替你描述了、表達了你內在自己都不知該如何讓它成型的曖昧、隱晦情愫。 許多現代詩的共同作用,在於說服詩人自己:這個世界,不管如何瑣碎、無趣、危險、滑溜、醜陋、扭曲,仍然是值得忍耐的,值得繼續跟它周旋下去,仍然有機會找到一點安靜安穩。和詩人活在同樣的時代、類似的環境中,有著同樣的懷疑、類似的沮喪,我們讀到他們寫的詩,也就跟隨著被「安魂」了。 周夢蝶手稿。(目宿媒體提供。源自紀錄片:他們在島嶼寫作《化城再來人》內容影像。) 一九五六年到一九六五年,「黃金十年」間寫現代詩的這些詩人,是台灣歷史上最不安、最焦慮的一群靈魂。他們成長在一個不知和平為何物、不知「正常生活」為何物的中國社會。先是抗日戰爭,接下來立刻爆發了國共內戰,戰爭不放過他們,緊追著他們,而且戰爭給他們帶來愈來愈深的困擾與痛苦。 前面,抵抗日本人,打日本人,至少還有一個比較簡單、比較清楚的立場;後面,變成了中國人打中國人,不再有那麼非打個你死我活的理由,偏偏還是進行了兩不相容的死活爭戰。 更慘的是,他們屬於打敗仗的那方,屬於「你死」而不是「我活」的那一邊。年紀輕輕地,他們就被死亡的陰影追趕著,離鄉背井逃到台灣來。台灣是從北而南、從西而東的逃亡路線上的最後一站。再往南,就只剩大海了;再往東,也就只剩大海。逃難逃到台灣,意謂著退無可退,意謂著規避毀滅的最後一個牆角。(相關報導:是真以生命為詩者 ——仰望詩人周夢蝶|更多文章) 這樣的生活,惶惶不可終日。不能向前想,因為不知道明天會怎樣,沒有未來;也不能向後看,因為那是徹底改變了,回不去的家鄉。可是他們又能有怎樣的現實呢?貧窮、艱困、挨餓、受凍、撤退、奔逃,還有,一個陌生、敵意的新居地。 ..... https://www.storm.mg/lifestyle/80591?page=1
詩人周夢蝶病逝 享壽94歲
https://tw.news.yahoo.com/%E8%A9%A9%E4%BA%BA%E5%91%A8%E5%A4%A2%E8%9D%B6%E7%97%85%E9%80%9D-%E4%BA%AB%E5%A3%BD94%E6%AD%B2-080751255.html
周夢蝶〈還魂草〉
https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F47rnAhJpws
周夢蝶〈孤獨國〉
https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-IZ_zL-ILK4
【老年維特的煩惱番外篇】我叫周夢蝶爸爸
管管軍旅生涯,得空便會到台北武昌街明星咖啡館騎樓找周夢蝶聊天。(管管提供)
發布時間 2019.06.18 06:58
更新時間 2019.06.17 22:16
記者| 李桐豪
管管周夢蝶梁幼菁一鏡到底明星咖啡誠品
管管68歲與小他36歲的梁幼菁結婚,梁幼菁說她1997年去誠品聽管管朗讀詩歌,詩人送了簽名書給她,2人開始通信,「我覺得寫信的魔力很大,尤其管管的信又畫又詩又寫的,又貼花弄草,很容易打動人。」詩人的信寫得詩情畫意,擄獲美人芳心。
但其實也不是每個人都吃這一套,詩人說:「周夢蝶給我介紹三次女朋友,因為我給女孩兒寫信像現代詩,把她們給嚇跑了。周夢蝶我叫他爸爸的……」「啊?你們沒差幾歲,怎麼叫人家爸爸啊?」「有一次我叫他爸爸,我朋友說你怎麼叫他爸爸,我說夢蝶對我來講幾乎就像個爸爸,他是河南,我是山東,他比我大10歲,我在台灣無親無故,來到台北跟他認識,我麻煩他很多,我感覺他很喜歡我,我就一個小軍官嘛,軍中有一句話吊兒啷噹通信兵,給我介紹女朋友,我沒事去台北找他去。他不是在武昌街明星咖啡館騎樓賣書嗎,我坐他書攤。你剛剛說我像賈寶玉,他才是啊,他對女生之愛、之呵護,那種人類的愛太難得了,坐他書攤都是漂亮女生。他的書攤就兩個小板凳,他坐一個板凳,女孩子坐另外一個,只要有一個女生跟他聊天,男生過去,他一定不看你,我碰到這樣的事,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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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ttps://www.mirrormedia.mg/premium/20190614pol009/
楊照專文:孤獨的特權——讀周夢蝶的詩
楊照
2016-02-03 06:20
周公鏡像。(目宿媒體提供。源自紀錄片:他們在島嶼寫作《化城再來人》內容影像。)
現代詩是現代詩人為安定自己的騷動靈魂而寫的,最精彩、最迷人的現代詩幾乎毫無例外,都有著強烈「為自己而寫」的動機,不同於傳統詩「為他人而寫」的出發點。
出於「為自己而寫」的安魂需求,現代詩理所當然運用了詩人的「私人語言」,他和自己的對話,他為了自己而或勇敢或膽怯或囂張或絕望地和外在世界對話,要能發揮這種給自己安定心魂、至少是找到一種發抒騷動不安心情的作用,他無法用普通的、一般的語言。
閱讀「真正的」現代詩,我們沒有理由、沒有必要、沒有資格去問:「為什麼你寫的詩我看不懂?」你看不懂,就表示你不是他的讀者,你身上沒有他的不安、他的焦慮,沒有他要自我克服的那份「現代艱難」。
現代詩人最難的,不是掌握一套固定的寫詩技法,不是贏來讀者、和讀者溝通,而是說服自己、和自己溝通。
讀現代詩,不是去感知詩人要跟我們說甚麼,而往往是驚異、意外地發現他所表現的,不管用怎樣的形式,直接撞進你的心中,釋放你自己壓抑的焦慮,或替你描述了、表達了你內在自己都不知該如何讓它成型的曖昧、隱晦情愫。
許多現代詩的共同作用,在於說服詩人自己:這個世界,不管如何瑣碎、無趣、危險、滑溜、醜陋、扭曲,仍然是值得忍耐的,值得繼續跟它周旋下去,仍然有機會找到一點安靜安穩。和詩人活在同樣的時代、類似的環境中,有著同樣的懷疑、類似的沮喪,我們讀到他們寫的詩,也就跟隨著被「安魂」了。
周夢蝶手稿。(目宿媒體提供。源自紀錄片:他們在島嶼寫作《化城再來人》內容影像。)
一九五六年到一九六五年,「黃金十年」間寫現代詩的這些詩人,是台灣歷史上最不安、最焦慮的一群靈魂。他們成長在一個不知和平為何物、不知「正常生活」為何物的中國社會。先是抗日戰爭,接下來立刻爆發了國共內戰,戰爭不放過他們,緊追著他們,而且戰爭給他們帶來愈來愈深的困擾與痛苦。
前面,抵抗日本人,打日本人,至少還有一個比較簡單、比較清楚的立場;後面,變成了中國人打中國人,不再有那麼非打個你死我活的理由,偏偏還是進行了兩不相容的死活爭戰。
更慘的是,他們屬於打敗仗的那方,屬於「你死」而不是「我活」的那一邊。年紀輕輕地,他們就被死亡的陰影追趕著,離鄉背井逃到台灣來。台灣是從北而南、從西而東的逃亡路線上的最後一站。再往南,就只剩大海了;再往東,也就只剩大海。逃難逃到台灣,意謂著退無可退,意謂著規避毀滅的最後一個牆角。(相關報導:是真以生命為詩者 ——仰望詩人周夢蝶|更多文章)
這樣的生活,惶惶不可終日。不能向前想,因為不知道明天會怎樣,沒有未來;也不能向後看,因為那是徹底改變了,回不去的家鄉。可是他們又能有怎樣的現實呢?貧窮、艱困、挨餓、受凍、撤退、奔逃,還有,一個陌生、敵意的新居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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